苏简安回头看了看,陆薄言刚好进来了,她笑了笑:“那你们聊,我回房间了。对了,明天中午你有没有时间,一起吃饭好不好?”
秦魏打量了她一圈:“你今天这身,跳拉丁一定会迷死一大票男人,首先被你迷死的肯定是我。”
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,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。
她不敢如实说,只好扯了个借口:“我逛着逛着就忘了,下次给你买!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她把陆薄言用过的毛巾甩到后颈上,双手揪住毛巾的两端,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健身房。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哑然。
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“为什么不起来吃饭?”他问。
“陆薄言抢了你们的钱?”苏简安问。
更何况,身下的娇|躯,撩|拨他已久。